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看到这一段,画面突然黑了,于是山子就趁机按了暂停,并问我觉得怎么样。   我摇摇头,说这样不好,就凭你们现在的设备和人力,想拍这样的变态剧情,恐怕拍不出理想的效果。   山子笑着说,这可不是他和昆哥决定的,画面中那个年轻小伙子才是导演,他接了这份活之后,每天就在网吧里看各种日本AV,寻找拍摄灵感。   我心想:怪不得,一般路边卖的毛片哪里会有这般情节……   山子又问我,让我妈妈拍这种程度的片,我是啥想法。我斩钉截铁地回答,没想法,只要不弄伤我妈妈的身体,昆哥想怎么拍、拍啥类型都OK。   “好小子!”   山子点点头说了一句。   随后,反正时间还很早,山子便按了下遥控器上的播放键,我们俩又接着看了起来:此时画面中出现的场景,是那座熟悉的废弃工厂。空旷的厂房中央,依旧铺着几层跳高垫,垫子上站着一个体态丰盈的女人,她被人剥了个精光光,除了腿上肉色的连裤袜,正赤身裸体地在垫子上跳艳舞!   不用说,这个女人一定是我母亲……   真是令人触目惊心,妈妈一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,竟被要求一丝不挂着,在DV镜头中,卖力晃起自己肉滚滚的大奶子,摇起自己白花花的大屁股,丝袜还被人撕得破破烂烂……跳艳舞!   简直令她羞耻到了极点。   待母亲动作笨拙地跳完了一段“舞蹈”,画面边缘便出现了一个男人,他脸上打着马赛克,手中握着一瓶啤酒。接着,只听一声“开始!”,那人便仰头咕咚咕咚,把啤酒一口气都喝完了。   接下来,我妈就被这个男人一把拽了过去,他缓缓脱下裤子,坐在跳高垫上,粗黑的肉棒已经一柱擎天,见状,我妈妈一言不发,自觉将两腿张开120度,默默坐到那人阳具上。妈妈肥美的肉屄口开始往外出水,俩人的生殖器官对准位置后,我妈便慢慢放下身体,直到将她的大肥屁股压在男人毛茸茸的腿上。   母亲的会阴很快便与男人的阴囊亲密接触在一起,温热潮湿的阴道逐渐将阳具完全包裹。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,男人进入状态也很快,阳具极度地兴奋。   不知是不是出于导演的安排,男人虽然下身不怎么挪动,双手却一刻不停地在我妈大乳房上揉捏,还抓着我妈妈的奶头拉长,直到我妈吃力地叫痛,他才再让奶头自由弹回。这时候镜头迅速调近,给出我妈两粒紫葡萄般的大奶头一段特写。   阳具的抽送一直十分剧烈,几乎没有间歇,我妈妈一边高声呻吟,一边大幅度扭动着身体和屁股,以配合自己小穴内阳具的抽插。   如此操弄了几十下后,男人又玩起新花样,他在一边保持着下身抽插的同时,一边抱住母亲整个人,从跳高垫上站了起来。   接着,就见我妈妈抬起小脸,表情哀怨地看了下主镜头,想必是导演在指挥。果不其然,随后我妈就变换姿势,男人自然也跟着变换:只见母亲双臂撑地,下身牢牢地被男人顶在半空中,吃力地从跳高垫上爬下来。男人根本不管不顾我妈,他一边扑哧扑哧地插穴,一边推着我妈妈用双臂往前爬,真的好像“老汉推车”一样,用鸡巴“推”着我妈妈在地上爬行。   被人用这样的姿势肏屄,短短十分钟不到,我妈妈就经历了几次强烈高潮,酸痛而肿胀的下体,几乎使母亲弓起腰都无法保持平衡,淫水也哗哗的喷洒了一地。   ……   看自己妈妈被人凌虐成这样,我实在无法直视,便假装要上厕所起身走了。山子则依旧兴致勃勃地坐那继续观看。   平日里,我跟山子在一起,无论做什么,我都一直留着心眼,因为山子是昆哥身边最亲近的人,但他毕竟岁数不大,没有昆哥那般深厚的社会经验。可以说,山子虽然没文化,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但他的的确确没有城府。   于是我便经常拐弯抹角地、想尽办法套他的话,从山子嘴里透露出的信息,往往十分管用。比如说,我第一件弄清楚的事儿,就是关于那些印有我妈妈裸照的小卡片。   原来,我实际上每天干得工作——发小卡片——就是给我母亲拉嫖客,并且这些嫖客玩弄我妈,还完全不需要付一分钱!因为这些拿着小卡片去找昆哥的嫖客,其中很大一部分,就是我妈妈拍的黄色录像里的“男主角”……(说到这,我想诸位只要仔细阅读过前文,应该都不难猜到吧)   而有一天晚上发生的事,更是证实了这一切。   那天,昆哥和我正在楼下看电视,而妈妈则在楼上洗衣服。因为每周只需出去“拍片”两次,所以妈妈还有大把大把时间在家,昆哥自然不会让我妈随便闲着,就令她洗所有人的衣服,还要做饭、打扫卫生。   后来,大约晚上八点左右,隔壁烟酒店的老板过来窜门。他一进来,就晃了晃手中的小卡片,说是前几天山子买香烟时递给他的,看完后他觉得挺有意思,今天便过来瞧瞧。   昆哥见了烟酒店老板,很客气地请他坐下来,慢慢聊,俩人互相递完烟后,昆哥便打发我上楼回避,顺便把我妈叫下来。   我咚咚咚地跑上二楼,通知了妈妈一声,自己却没有回避,躲在楼梯口悄悄偷窥着。   烟酒店老板见到我妈妈后,眼神直勾勾的紧瞅着她,犹如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。我妈一动不动站在那,身上穿着一袭碎花短裙,她低着头只看地板,任凭男人的一双色眼视奸,好像正在发生的这一切与她无关。   老板上下打量了好一番,才开口说道:“嗯……身材还算不错,屁股够大,奶子够肥,小脸蛋也不像四十多岁的样子……真的免费啊?”   “那还有假!收你一分钱,我名字倒过来写。”   “那好,那好,免费就最好……但是……”   “但是啥子?”   昆哥急忙问道。   “但是,这娘们毕竟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女人了。我那些哥们儿都不好这一口啊!”   “哎呀老板,多虑咯!这骚娘们和一般女人不一样,别看她有点岁数,下面那口肥屄特别嫩特别紧,比那些小女娃娃更有意思!”   昆哥一边笑嘻嘻地说着,一边把我妈往老板跟前推去,“不信?来来来,你亲自用手摸摸!”   “这不大合适吧……昆哥,我们还没决定要给你‘拍电影’呐,你就让我免费试试货?”   “那是当然!不先和女主角培养培养感情,到时候怎么入戏!哈哈哈哈……”   接着,就看见昆哥对我妈使了个眼色,非常迅速,意思是叫我妈让老板用手“考察考察”她的小穴。   我妈妈不敢不从,只好无奈地脱下自己内裤,然后把碎花裙的裙摆提到腰间,接着母亲又微微张开双腿,往下呈半蹲的姿势。   老板瞧我妈的私处此刻光溜溜的、一丝不挂,大腿肉又白又嫩,除了双露趾高跟凉鞋外,只有黑色的蕾丝内裤卷成一团挂在脚踝处……顿时,他便淫欲大发,急色色地就把两根手指探进了我妈的阴部。   母亲虽然一直保持着半蹲姿势,尽量一声不吭,但从她紧锁的眉头和渐渐急促的呼吸中,可以明显感觉到母亲是在强忍着羞辱与痛楚。   老板一边用手指“扑哧扑哧”的扣挖我妈妈的阴道壁,一边还“噼噼啪啪”的抽打她的肥屁股。大约一分钟后,我妈就终于憋不住了,口中淫声大作起来,她一阵阵“嗯嗯啊啊”的娇媚呻吟声,估计连门外路过的陌生人都听见了。   “检查”完毕后,老板又脱下裤子,要我妈当着昆哥的面给他吹喇叭。他的目的很显然,就想看看我母亲这个家庭主妇模样的中年女人,到底是不是如广告里写的那样,其实是个任人肆意玩弄的贱婊子。同时,这位老板也想试探试探昆哥的诚意。   此时此刻,我妈稍稍犹豫了一下,小脸上的红晕愈加的明显了,不过,她看一旁的昆哥并没什么反应,最后母亲也只好认命,点点头,准备先穿好衣服,就给烟酒店老板口交。   可是,老板却一把抓住我妈的玉手,狠狠地说道:“你穿衣服干啥子?做婊子的还会怕羞?就这样光着屁股给我吹!快点,过来这边给我跪下!”   瞧他这副凶巴巴的模样,我妈不禁觉得有点害怕,没办法,赶紧照他指示那样做。   接下来,就看见我妈妈跪在地板上,嘴里含着老板臭烘烘的鸡巴,横吹竖舔、吸卵吮阳,母亲足足给他吹了大概二十分多钟的喇叭。   昆哥在一旁觉得有些无趣,就跟老板说:“一条红塔山,今晚这娘们就留给你睡一夜,早上送过来就行。”   至于小卡片的事儿,昆哥准备明天早上再和他继续谈。   老板听了这话,脸上顿时笑开了花,一条红塔山才值几个钱……占便宜得趁早,随后,就瞧见老板挺着下身,像小猫钓鱼似的姿势,用鸡巴钓着我妈的小嘴,让我妈妈一边含着阳具,一边四肢朝地爬到了大门口。   第九章   半个月后,在众人的“努力”下,我妈妈已经成功发行了三张毛片。   三张碟,为昆哥创造了至少一万多元的纯收入。而且据说,张总又准备再加印其中某一张,因为那一张销量特别好,我估摸着,应该就是那张我妈妈被人当狗遛的片子……   这段时日里,除了听从指挥、卖力干活外,我还大致把这个小县城的基本情况给摸清了(主要靠山子,他已经完全信任我,我们俩几乎无话不聊)。   这个地方,城中心在东边,就是我们住的地方,西边一片片山区,里面的村民虽说不上与世隔绝,却也几乎不往外面跑。与我们母子俩的北方老家相比较,同样是小县城,有些事却截然不同。总体而言,昆哥和山子住的这一片区域——前面笔者已经介绍过——简直就是这座县城的完美缩影:治安是不能再差,秩序是几乎没有,老百姓更是不能再懒……   大人不干活,混吃等死;小孩不上学,游手好闲。想过上好日子的,除了坑蒙拐骗,就是去外地偷东西、拉帮结派,甚至还有像昆哥这样的,直接从事违法犯罪活动。   也许,正如很多人所说:“穷山恶水出刁民”。   自从我妈妈开始拍AV后,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,居民区里的几个光棍便借此机会,成功上了我妈妈一把。要不是昆哥出面阻拦,看他们的意思,还想把我妈妈变成这一带男人们的公妻。   事发当天,母亲原本在后院里晒衣服,突然,几个喝醉了酒的男人从围墙外翻了进来,为首的,是一个外号叫“黑皮”的中年人。   这些人包括黑皮在内,除了没工作的,其余都是在巷子口做小买卖,母亲稍有眼熟,但她却不知道,这些人个个都是光棍条子。   我妈从未见过眼前这般阵势,正当她手足无措、惊恐万分时,光棍们却拿出早已备好的绳子与胶布,将我妈妈五花大绑,并封住了她的嘴巴。然后他们又把我妈妈装进麻袋,像拖母猪似的拖走了。   下午,正巧我和山子提前回来,却意外地发现我妈妈不在家中,山子立刻就急得跳脚,赶忙冲出门外,挨家挨户地询问。   路过黑皮家时,我们都听见了一阵熟悉的女人惨叫声,山子心中顿时有了谱。不过,他并没有急着进去,而是回家和我一人拿了一把铁锹,我有点胆寒地问他,这是要火拼吗?   山子听我这话,顿时气不打一处出,狠狠地骂了我一句:“里面到底是你娘还是我娘!龟儿子!”   冲进黑皮家后,我看见妈妈被人绑成了一个“大”字,捆在厅堂里的大圆桌上,她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得破破烂烂,胸部完全敞开,两粒大乳头上还被夹着晒衣服的木夹。   同时,我妈妈身边围了一群男人,他们正一边鬼喊鬼叫、手舞足蹈着,一边用各种黄瓜、钢笔、冰棍等长形物件,狠狠捅着我妈妈的肉穴和屁眼。母亲疼得脑袋摇成了拨浪鼓,嘴里不断尖叫着“救命!救命!”   这时候,我还无意中发现,厅堂角落里的一台老电视机正在播放着我母亲拍的色情片……   “妈了个逼的!你们胆子真大!”   山子用铁锹指着这帮无耻之徒,高声喊道。厅堂里的人群顿时安静了。   我趁机赶紧跑上前去,帮母亲松绑,并从她阴道里拔出了半根香蕉。然后在山子的点头示意下,我抱起痛哭流涕的母亲,一溜烟先跑了。   但事情还没完。   第二天,昆哥来找我谈话,说黑皮那帮人虽然畏惧他,但他毕竟在这一带混迹了许多年,干的又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搭……所以有时候不得已,需要照顾下这边本地居民的“感情”。   我问昆哥,这话什么意思?什么叫“照顾感情”?   昆哥也不跟我绕弯弯了,直接挑明说道:他昨晚去黑皮家,为下午的事情谈了一个多小时,最后大家各退一步,黑皮他们愿意集体出一千元,作为对昆哥的赔偿,并保证以后再也不骚扰我母亲。但在此之前,昆哥得把我妈妈“借”他们好好爽一夜,一夜过后,双方从此两清。   我听了,痛苦地垂下脑袋,沉默不语。   “这样吧,事情过后,我带你和你娘去一趟省城,买一些好的吃穿用度!你看行不?小娃子……”   听昆哥说要带我和母亲去省城,我心中顿时敞亮了起来:他妈的!这难道不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出逃机会吗!   后来,就在当天,等昆哥和山子都出门后,我把早上与昆哥的谈话内容都转述给了母亲。   刚开始,母亲一听到自己要被“借”走,还要被那帮粗鄙的光棍们再糟蹋一次,而且将是整整一夜……母亲吓得差点没昏倒,脸上的神情极为害怕,随后的半分钟里,她愣是一句话说不出来。   紧接着,我又跟她讲了逃跑的计划,因为可以去省城。这一回,母亲倒是没有丝毫的犹豫,立马赞成我的主意,说这的确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。   母亲的坚定不移给了我莫大的鼓舞,我信心十足地对她说:“妈,您就再忍忍吧,马上苦日子就到头了!”   母亲听了,温柔地摸了摸我的脑袋,还开玩笑地说,她什么人、什么场面没见识过,不就几个光棍条子嘛,妈妈能应付!   ……   两天之后,根据昆哥和黑皮等人的约定,这一晚,母亲要去黑皮家过夜。   吃过晚饭后,母亲简单冲了个澡,便开始穿衣打扮起来:我在一旁默默看着,母亲化了一个浓妆,红艳艳的双唇,柳叶般的细眉,还用玉簪子盘起一头大波浪卷发——已经好久未见母亲如此精心打扮过;身上,母亲穿了一件半透明的吊带衫,露出她性感的香肩,因为没穿胸罩,我妈妈两粒饱满的乳头高高凸在胸前,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乳晕的轮廓;下半身,母亲穿着一条蕾丝边的超短裙,裙摆仅仅遮到她大腿三分之一处,母亲只要稍微一弯腰,后面整个雪白的屁股就会暴露出来;再看她两条修长的美腿,妈妈竟然穿起了性感诱惑的吊带袜,肉色的,薄薄一层,裹在丝袜里的玲珑小脚上,还套着一双锃亮的漆皮高跟鞋……   (这一长段,送给那位喜欢看外貌描写的读者)   妈妈打扮得如此花枝招展、美丽迷人,却是特地为一帮土得掉渣的刁民而准备,我心中不禁感慨万千,看来癞蛤蟆真能吃到天鹅肉啊……哎,这帮人真是艳福不浅。   准备好后,妈妈便让我送她下楼。   妈妈挽着我的胳膊,一边走着,我突然问她:“妈,您刚刚咋不穿胸罩呢?”   “戴了也会被那帮人拿走,还不如不戴。”   母亲面无表情地回答我。   哦,怪不得,妈妈果然有经验。想必母亲今天穿了吊带袜而不是连裤袜,也是因为这个道理,方便男人们插入嘛!免得又一条新丝袜被人撕得破破烂烂。   我把母亲送到门口,昆哥突然跑过来,拿了一部手机和一盒避孕套递给我妈妈,说是一旦有紧急情况,就立马打电话给他。   我妈点点头,把东西收在了随身小皮包里,末了,我妈又看了一眼那盒避孕套,不禁苦笑一声:这么多年来,哪个男人肏她的时候戴过套子?能不内射在她的子宫里,我妈就谢天谢地了……   随后,昆哥又拿出两台DV摄像机,分别给了我和山子一人一台。昆哥这是让我们等会儿躲在窗户外偷拍我妈妈被轮奸,还嘱咐说:“你俩能偷拍多少是多少,尽量拍清楚点,回头我再让那个大学生剪。”   ……   晚上,7:00整。   我妈妈准时来到黑皮家,踩着尖头的高跟鞋,站在门口失修的台阶上,突然,她听见,从屋内传来几声男人粗犷的怪笑。顷刻间,母亲的内心便紧紧揪在了一起,她深知自己即将要踏进地狱。   我和山子鬼鬼祟祟地跟在后面,准备等我妈妈进去后再行动。   几十秒的功夫,母亲终于做好思想工作,她鼓足勇气地举起手,敲了敲黑皮家的大铁门。前来开门的,是一个衣衫褴褛、瘦骨嶙峋的秃子。   此时黑皮家的厅堂里,满满当当得有十几号人,清一色的都是住在附近的光棍条子。他们赤着膊,穿着大裤衩,或坐或卧,有的手里还端着酒瓶。   我妈妈深吸了一口气,便低着头,一脸羞涩地走了进去,顿时,整个厅堂都嗷嗷直叫起来。   ……   “娘的!黑皮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,那天都不叫我!”   “这么俊俏的美娇娘,你想一个人吃独食啊?”   “是啊,亏着我今天铺子关的早,不然又他娘错过好戏……”   几个男人纷纷指责黑皮,假装大骂起来。   “怪我做啥子哟!那天我们几个也是喝高了,酒后胆壮,才敢去的老昆子家,把这骚娘们绑回来,捆桌上折腾了一两个钟头,骚娘们的小屄口才弄湿,哥几个正准备过瘾,他娘的小山子就操家伙来抢人了……”   “好了好了,都别嚷嚷了!今晚咱要抓紧时间,好好弄一弄这骚娘们……瞧这大奶子、大屁股,啧啧,这娘们到底吃啥长大的!”   “对对!一定得好好肏肏她,让这骚娘们明早下不了床!”   母亲尴尬地站在门口,听着男人们的污言秽语,脸上表情又羞又愤,不经意间,母亲裙底下穿着肉色吊带袜的双腿,还条件反射般地夹了一夹。   黑皮见我妈妈还站在原地,大吼了一声:“还愣着干什么,快脱衣服啊!”   我妈怯怯地问他:“脱哪几件……”   男人们顿时哄堂大笑:“都脱!都脱了!”   于是,母亲便陆续脱下超短裙和吊带衫,露出一对白花花的大乳房和修长的美腿。   “请……请问这些放哪儿?”   傻乎乎的母亲一手遮住胸部,一手拿着刚刚脱下的衣物。   “就扔那儿吧!快点,赶紧给老子过来!”   黑皮不耐烦地指了指我妈旁边的板凳。   ……   此时,我和山子已在窗户外埋伏好,正拿着DV随时开拍。   晚上,7:30左右。   黑皮家厅堂里,我妈妈裸着上身、叉开双腿,整个人躺在一张圆桌上——还是那天那张,但今天铺了层桌布。圆桌四周,围了七八个男人,他们正用手尽情探索着我妈妈身上每一个部位。   妈妈敏感的乳房在男人捏弄下,奶头很快挺立起来,好像两颗熟透的紫葡萄,于是随即就有两只大手伸过去,狠狠地揪住我妈妈的奶头,拼命往外拉长。我妈妈疼得娇躯乱晃不已,嘴中不断发出吃痛的“嘶嘶”声。   胸部正惨遭虐待,母亲的下半身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,两瓣肥厚的阴唇,被人用手指夹住,夸张地向两边大大扒开;母亲娇嫩的肉穴——当年我出生的地方——更是被几根肮脏的手指插得水泄不通;还有几个家伙,一边抚弄我妈的阴毛,一边摩擦我妈的阴蒂,很快,母亲就被弄得难以自持,私处开始泛滥起淫液来。   过了一会儿,刚给我妈开门的那个秃子,径自走到我妈面前,他不急不慌地,从裤裆里掏出一根七寸长、婴儿手臂粗细的雄伟阳具。母亲望着眼前这根大肉棍,心里直发毛……   “来,骚货,让老子看看你的口技。”   说完,秃子就蹲下腰,把鸡巴甩在了我妈的脸颊上。我妈妈强忍身上的痛楚,尽量把小嘴张开最大,让秃子把鸡巴插了进去。   我妈妈舔舐鸡巴的技巧向来很棒,灵活的小舌头一会儿在龟头上缠绕,一会儿又在马眼处打圈圈,很快,秃子脸上便显现出舒服的表情。   但滑稽的是,秃子这家伙的鸡巴,虽然尺寸又大又长,看起来十分威武,可持久力却比一般人差得多。我妈妈含着他的鸡巴,横吹竖舔了不过十几下,秃子就坚持不住,射了……   黑皮见秃子竟然是个早泄,伙着众人带头嘲笑他:“秃子,你他妈真没用啊,怪不得讨不到老婆!”   秃子满脸尴尬地摇摇头,说都怪我妈妈口技太好,吹得他比在外面肏小姐还爽。这时候,我妈妈正好张着小嘴,在往地上吐他刚射出来的精液,被秃子瞧见后,正好气不打一处出,他指着我妈妈破口大骂,说:“竟敢嫌弃老子!臭婊子,我看你是在作死!”   我妈妈吓得赶紧闭上嘴,接着脖子往后一仰,硬生生将口中还剩下得一半精液吞回了喉咙里。   之后,我妈妈再给其他男人吹喇叭,或是男人直接在她嘴里爆浆,我妈妈再也不敢把精液吐出来,全部直接喝到了肚子里。   ……   晚上,10:00整。   黑皮家有一个旧沙发,虽然外表已经破旧不堪,但仍然可以向前打开,平铺成一个沙发床。   沙发上,一个看起来至少五十多岁,头发已经谢顶老男人,正和我妈妈激烈地做爱。   老男人把我母亲的两条白嫩大腿架在肩膀上,双手紧紧握住她的乳房,下身一挺一挺的,卖力肏着我妈妈的肉穴。母亲双目紧闭,脸颊殷红,额头上布满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。   老男人阳具抽插的幅度,既快速又大力,令人咋舌,母亲的肉穴随着鸡巴的插进拔出,出现了极有规律的抽搐,使得她的阴道壁更加收紧,像一只小嘴一样吸着男人的龟头。   又肏了数十下后,老男人越操越兴奋,把我妈的大乳房揉得像两个面团似的,乳肉上红通通的全是手印。我妈妈也忍不住这强烈刺激,只觉得自己阴道里越来越热,性快感越来越剧烈。母亲双腿死死环在男人的脖子上,下身也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和抽插。   最后,当老男人饱尝兽欲,将一大波精液尽数射入我妈的子宫里时,我妈妈虽已精疲力竭、浑身乏力,但她嘴里痛苦的呻吟声,却逐渐变成了亢奋的浪叫。   接下来,待这个老男人起身离去后,一个挺着啤酒肚的大胖子迅速补上,他一边迫不及待地脱裤子,一边命令我妈妈翻过身,在沙发上趴好。   屋外窗户下面,山子指着那个大胖子告诉我说,这人是街上开拉面馆的,家里有妻有儿,不是光棍。   我听了,假装不在乎地挥挥手,说道,无所谓了,我妈让谁肏不是肏?今天就算她造福当地百姓了!   回到屋里的景象:在那个大胖子的淫威下,我妈妈不得不俯趴在沙发上,并将丰满的屁股向上高高翘起,露出两腿之间一道褐红色的肉缝。   母亲的阴唇很肥厚,被双腿夹着还能见到一小部分肉,整个小穴就像一块发育成熟的大鲍鱼,随着母亲身体的微动,她的肉穴口一上一下、大张大合。因为刚才激烈的性交,母亲会阴下面那一颗鼓鼓肉肉的阴核,因为极度兴奋而往外突起,上面还挂着些透明的液珠,想必是母亲和男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。   大胖子一手握着自己的阳具,对准我妈妈的阴道口,一手撑开我妈两片湿漉漉的阴唇,啤酒肚猛地向前一挺,阳具便顺势插入了进去。   阳具在小穴里抽送了二十多下后,胖子瞧我妈妈的身体、表情竟没啥太大反应,他不想像秃子那样被周围这一伙街坊邻居嘲笑,于是便立刻变换姿势。   接着,就见胖子从侧面提起我母亲的大腿,同时一只手继续揉弄我妈妈的奶子,然后他整个身体斜过来,贴在我妈妈的身上,屁股45°朝上发力,开始节奏不快,但力度却很重地操弄起我妈肉穴来。   这个羞耻无比的体位……不一会儿,就把我妈妈肏得前翻后仰,整个人也跟着兴奋起来。   极度羞耻与煎熬的同时,一阵阵性欲的电流却不停冲击着我妈的神经,她下体的女性生殖器反应最为激烈,淫水“噗哧噗哧”的直往外涌。   ……   夜里,凌晨2:00。我和山子躲在窗户外面,举着DV摄像机,已经坚持拍摄了数小时之久,换了好几块电板、记忆卡,俩人的胳膊手腕都酸痛到不行。   而屋子里的轮奸大戏,却依旧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之中。   这时,母亲已经不是在被一个人肏了,而是和几个男人叠罗汉一样叠在一起:黑皮躺在我妈妈身下肏着她的肉穴,另一个男人骑在我妈妈背上肏着她的屁眼。妈妈一对巨大的乳房则被两个男人分别握在手中,肆意搓扁捏圆,像面粉团一样揉弄成各种形状。与此同时,我妈妈的小嘴里还含着一根肉棒吮吸,两只玉手各抓着一根阳具上下套弄……   厅堂里昏暗的灯光下,母亲脸上的表情半羞半怨,写满了无可奈何。她目光中泪花闪烁,疼痛时想叫出声,但嘴巴里却被鸡巴塞着,母亲只能“呜呜呜”地低声沉吟,屁股继续迎合著背后阴茎的抽插。   有几次,甚至还出现了男人们同时射精的壮观景象,三波热滚滚的精液同时从我妈妈的嘴角、阴道和屁眼里喷出,但还不等全部射完,马上紧接着又有三人,一把推开他们,将三支崭新的、硬邦邦的肉棍塞进母亲的几个肉洞里去,直到男人们再次射精。   这些光棍们虽然阳具粗短不一,大小不同,但由于平时很少有机会与女人接触,而且各个穷得叮当响,没钱找妓女,他们的精液量要比常人要多得多。   在持续数小时的交配中,男人们的精液不是射在了我妈阴道里,就是让我妈用嘴巴接着,吞进了小肚子里。在大量浓稠的精液的灌溉下,我妈妈的小腹渐渐鼓起,胀得滚圆滚圆的,伴随着男人们的抽插,母亲雪白的小肚子晃动得愈加厉害。   第十章   隔天,由于昨夜一直拍摄到凌晨三点,我和山子疲惫不堪,回去住处后倒头便呼呼大睡。一直睡到上午很迟的时候,我俩才迷迷糊糊地醒来……一看墙上的挂钟,已经10:45了!   我和山子赶紧穿衣服穿鞋,火速前往黑皮家里接我母亲。   刚走近他家院子,就看见黑皮叼着根红塔山,翘着个二郎腿,正坐在院子门口与一众人闲聊。我看了一眼,这里面好多人昨晚都轮奸过我母亲。   我心里顿时一阵怒火涌上来。   此时,有山子在一旁壮胆,我不需顾虑什么,我走上前去,指着黑皮的大红鼻子,一字一顿地问他:“喂,我妈呢?她人在哪儿?”   黑皮看了我一眼,不屑的眼神突然泛起了光,然后便对着一众人大喊:“快来看喽,这就是那骚娘们的儿子,哈哈!”   紧接着,旁边有几个小青年便开始起哄,他们左一口“龟儿子”、右一口“小王八”地叫我。我听了面红耳赤,羞愤不已,可嘴上又无力反驳,因为事实好像真的如此……   看来还得山子亲自出马:“黑皮哥,时候也差不多了,昆哥还等着我们回去,那娘们人呢?”   黑皮爱理不理地吐出几个字:“在屋里。”   我们正要进去看看,黑皮立刻拦住院子大门,连说了好几句“马上就好、马上就好……”   “你耍啥子花样呢,黑皮!”   山子的脸色明显变重了,双拳紧紧握成一团,高大的身躯在阳光下虎虎生风。   这一带的人都清楚山子有多狠,他背后的昆哥更是不好惹。见此情形,黑皮立刻换上一副小人嘴脸,点头哈腰着,还主动递香烟给我和山子抽:“那……那啥子,几个老朋友昨晚来迟了,现在……还……还没搞完……”。   看他结结巴巴地模样,我猜想其中必有隐情。   果然,说话间,屋里就走出来几个男人。我在心里默数着,一共七个,而且各个都是生面孔。   “操你妈的!黑皮,你敢耍我们?这些是你哪门子的老朋友!”   山子一把揪住黑皮的衣领,怒目圆睁着,气势十分吓人。周围人见状,纷纷跑过来拉住山子,好言好语地劝他消消气、消消气……   原来,这七个男人是从西藏来的藏民,在这一带做点草药生意,已经来了快两年了,几乎附近居民都认识他们。这七个人,个个都是人高马大,身强体壮的汉子,而且据说藏民性能力极强,在床上又极其粗暴。   想到这,我不禁为妈妈捏了把汗。   来到内地后,几个藏民为了解决性需求,也曾去过当地的洗头房、按摩店,可小姐们只要接待过他们的,纷纷大呼受不了、太粗暴了,下次给再多的钱也不接了。   这次,因为黑皮答应给昆哥一千元的赔偿费,可一夜之后,在我妈妈身上发泄完了性欲,他又反悔不愿给钱了。于是,不知是谁给黑皮出了个馊主意:一千块钱,把我妈妈卖给那些藏民们肏。这七个藏民已经好几个月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了,再加上他们兴趣相投,以前就曾一群人围攻过一个内地妓女。今天只需一千块,就能肏到我妈妈这样的性感熟妇,自然何乐而不为……   我听完立马冲进里屋去……不出所料,眼前果然是一番惨不忍睹的恐怖景象:只见母亲被人用麻绳绑成了一个大字型,嘴里塞着她自己的肉色丝袜,此时正奄奄一息的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。母亲微弱地呼着气,脑袋无力地耸搭在侧边,再走进一看,母亲赤裸的上身清晰可见许多红色的指印、紫色的抓痕,以及一滩一滩乳白色的精液。最恐怖的还是我妈妈的一对乳房,白花花的两只巨奶,竟然被人用香烟头残忍地烫了三四个红点!   这些藏民简直毫无人性,令人发指到了极点!   “妈,我来接您了,您还好吗?”   我怜惜地轻声问母亲,但我怀疑母亲此时已听不见我说话了。   果然,过了半晌,母亲才缓缓支起身子,她吐出嘴里已揪成一团的丝袜,眼神并不往我这儿瞧,只是无力地指了指散落在地上的衣物。   紧接着,就在我准备帮母亲把衣服穿好的时候,黑皮不知何时从外面走了进来,说道:“不用给她穿了,趁现在那帮藏蛮子都走了,让老子再打一炮爽爽!”   黑皮一边说着话,一边已经开始解起了裤腰带。   “我妈都被人搞成这样了,你就不能让她稍稍喘口气!”   “妈了个逼的……你个小娃子还跟我顶嘴!是不是想讨打?”   黑皮说着就开始卷袖口,一副恶狠狠地要打架的模样。此时山子不在自己身边,外面的情况也摸不大准,因此当下我不禁有些缩卵。面对黑皮的威胁,我只能站在原地,不敢轻举妄动。   母亲一眼便看出了我内心的惶恐,她无力地拍了拍我,示意我先出去等她:“好了,好了……小豪,你先出去吧……”   “可是,妈……”   母亲坚决地摆摆手。我明白母亲的意思,只好悻悻地走出了房间。   前脚刚一踏出房门,我后脚就听见了母亲撕心裂肺的尖叫声。我回去一看,只见我妈妈像只肥硕的矮马一样被黑皮骑在胯下,嘴里又被塞着一条肉色丝袜。我妈妈一边摇头晃脑着尖叫、求饶,一边被黑皮骑着在大床上吃力地四处爬行。   黑皮双手拉扯着母亲栗黄色的长发,脚踢母亲左右晃荡着的豪乳,动作十分粗暴。过了一会儿,黑皮还拿起拖鞋猛抽我妈妈的肥臀,像真骑着一匹马似的“驾驭”着我母亲,塑料的鞋底重重地打在我妈妈的臀肉上,噼噼啪啪声响彻了整间屋子。   “臭婊子!你儿子刚才不是跟老子顶嘴嘛?怎么样?有用嘛?老子现在还不是骑在你这个老畜生身上,想怎么玩就怎么玩!哈哈哈哈……”   ……   两天后,因为那一夜被一群光棍条子连续轮奸了十几小时,妈妈的“战果”十分惨烈,直到今天上午她才渐渐恢复体力。好在这两天昆哥等人都比较仁慈,一直没再碰她,因此妈妈的身体还算调节的不错。   可待在家里休息的时间越长,我妈妈这棵摇钱树的“产值”就越低,昆哥可不会白白把我母亲好生养着,对这样的人渣来说,自己赚钱发财的生意是丝毫耽误不得。果然,今天下午一点左右,我妈妈便又被他带到那个废弃工厂拍片去了。他们临出门前,我在楼上眼巴巴望着,心里十分心疼妈妈。   不过,昆哥还算是个守信用的人,他让我和山子今天不用出去发小卡片了,因为明天一早,我们四人就会按昆哥之前所许诺的那样——开车去省城。   既然闲着没事,我和山子便跟着也上了昆哥的车,一同前往那片废弃工厂,准备现场观看我妈妈和一帮男人演交媾戏。   到了偌大的旧厂房里,摄影、布景、跳高垫啥的都已经摆置完毕,那个电影学校的青年人导演站在厂房中央,与三四个年龄不大一致的男人交谈着,这些男人从面相上看,有的二十出头,有的已经四十好几,但无一例外都是陌生面孔。   哎,再过不久,这几个家伙就要肏我妈妈了,看他们一个个那副色眯眯的猥琐嘴脸,我瞧着瞧着心里就反胃。而且,更令人气愤的是,他们肏我妈妈还不需要付钱,完全免费,只需各自戴上头套,遮住自己丑陋的脸庞,就可以尽情享受到我妈妈熟透了的美妙肉体。   过了一会儿,我妈妈从厂房的侧门进来了,哦不,准确地说,我妈妈是被人“抬”进来了。   我随着众人的目光,转头望去,只见妈妈被几根粗麻绳五花大绑着,她双手高举过头顶,九十度抬着一条大腿,暴露出胯下一丛黑乎乎的阴毛。走到近处,我又发现妈妈浑身上下湿漉漉的,饱满的大奶头上还分别戴着两个铁制的乳环……   我出于本能地走过去,想解开绳子帮妈妈松绑,可我妈妈却一脸坦然地摇摇头拒绝了。母亲还告诉我说,是那个青年“导演”让她保持这样的高难度姿势,她的身子、头脚都不准乱动,并且,他们已经为今天下午的表演排练了许久,让我不用太担心。   随后,我又听见一阵嗡嗡嗡的声音,径直从我妈妈的下体处传来……我低头扫了一眼,有些摸不着头脑,旁边一个陌生男人注意到了,便淫笑着告诉我,那是放在我母亲阴道内的跳蛋,一共一大一小两颗,都已经充好电、开足马力,在我妈妈的肉屄内高速运转着呢!为了让我妈妈的骚屄一直保持湿润,每次拍片之前,他们都会用跳蛋和按摩棒等淫具给我母亲“热热身”。   而这样的“热热身”,也算是给许多闲杂人等的一项福利,因为在场的无论是谁都可以参加。除此之外,母亲不仅阴道里被放着跳蛋,她身后的肛门里还被塞进了一串长长的钢珠子。   厂房正中央,那个青年人已经把摄像机的镜头调好,其他手持DV的拍摄者也各就各位。昆哥叫我和山子别说话,等会儿拍片的时候全场都得保持安静。   开始后,第一个镜头是给我妈妈的阴户和屁股一个特写:……麻绳沿着母亲的大屁股沟,饶了一圈,穿过她湿漉漉的下体,从小腹部反方向收紧,旁边的男人用手一拉,下面那段麻绳就整根没进了母亲两片大小阴唇里。我妈妈双目微闭,紧咬着嘴唇,在男人的牵扯下,我妈妈吃力地挪动脚步,肉穴上的麻绳在她走动时来来回回摩擦著母亲的阴道口,还没走几步,半股麻绳就已经被母亲私处分泌的淫水给浸湿了。   拍完这段特写,青年导演从身边拿起一张硬纸板,然后举到半空中,我抬头一瞧,硬纸片上赫然写着两个大字:“口交”   接下来,刚刚一直用麻绳牵扯着我妈的那个家伙,在本场镜头里,他再也没有任何戏份了。待他退场后,我妈只能吃力地一只脚撑着,呈金鸡独立状站在原地。   此时,终于轮到那帮通过发小卡片“报名”的男人们登场了。   或许是每人都戴着头套的缘故,男人们个个都很放得开,丝毫没有半点怯场,这一点着实出乎我的意料。他们一窝蜂的拥向我妈妈身边,七手八脚地解起母亲身上的麻绳,动作既熟练又利索。   不过后来我又听昆哥说,最近一段时间发出去的小卡片,几乎都被几个常来的老面孔给截胡了。但昆哥反正也不指着这些色鬼挣钱,那么让谁来肏我妈妈不是一样肏?于是昆哥便在这些老面孔里选了几个“会玩的”,每次我妈妈拍群交戏时都让这些人来参演。   难怪他们个个在镜头前都如此坦然,玩弄起我妈妈的身子来也是得心应手……   随后,因为这一场戏主要是拍“口交”,因此男人们便纷纷脱了裤子,掏出鸡巴,在我妈妈身边站成一圈,四、五根长短不一的阳具,直挺挺地立在我母亲面前。   摆脱麻绳束缚后的母亲,奶子上、屁股上、后背处全是红通通的勒痕,令我好不心疼!但母亲似乎已经习惯了这般皮肉之苦,她面无表情地跪在男人们中间,头抬也不抬,来来回回地用小嘴吮吸、舔舐着眼前这几根肉棍,安静的现场顿时响起一片“啧啧”声,可见母亲吹得多么卖力。   口交这段大约拍了二十分钟,但没有一个男人要射精,看来他们今天是有备而来。于是青年导演便临时更改拍摄计划,重新又举起一张硬纸板:“自慰”   我妈妈见着这两个大字后,表情立刻变得有些哀怨,但还未等妈妈反应过来,男人们便一人抓过她的一条大腿,强行将妈妈的双腿分到最大限度。   母亲无可奈何,只得勉强把手伸向自己阴部,此时镜头立刻拉近,拍到我母亲肥厚的阴唇往外翻着,母亲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分开,隐隐约约中还能看见她肉屄里蠕动的阴肉。与此同时,母亲另一只手也没闲着,她熟练地揪住自己的奶头,有节奏地轻轻揉捻着。   青年导演似乎嫌我妈妈动作太慢,便挥手让我妈身边的男人帮她“找找感觉”。   于是,有一个男人便蹲下身,用手指快速拨弄起我妈的阴蒂,还不断问我母亲一些下流问题:   “大娘,你在干什么呢?”   听这清亮的声音,无疑是个小伙子。   “自……自摸……”   “为什么要自摸啊?”   “我……想汉子……”   母亲羞得无地自容,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他的问题。   “这么大岁数,怎么还想汉子啊?”   “因为……因为我……喜欢鸡巴……”   “喜欢一个鸡巴,还是好多个鸡巴啊?”   “好多鸡巴……求求你了,别……”   母亲的声音越来越低,呼吸却越来越急促,在精神与肉体的双重羞辱下,母亲只觉得自己浑身无力,阴道内胀痛难忍。刚刚那个问她问题的小伙子,趁热打铁,突然将两根手指一齐插入母亲的肉屄,塞满了母亲整个阴道壁。   我妈妈不禁“啊!”的一声尖叫了起来,于是那个小伙子又在她的耻骨处猛然一抠,母亲的阴道内壁立刻就有节奏地收缩,将小伙子的两根手指紧紧箍住。   几秒钟后,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妈妈竟然性高潮了:她的身子一阵剧烈痉挛,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如触电般在空中又踢又蹬。   母亲性高潮的余热还未褪去,早已饥渴难耐的男人们终于得以解脱——青年导演举起了“操穴”的纸板——他们争先恐后地扑倒我母亲身上,一根根坚硬似铁的鸡巴轮番蹂躏起我妈妈的小骚屄来。   一时间,拍摄现场的淫荡气氛达到了顶点,妈妈不停歇地被男人们用各种姿势、体位狠肏着。   时而看见妈妈仰着脑袋、翘着肥臀,一边给前面的男人吹喇叭,一边被后面的男人老汉推车;时而又看见妈妈双眼迷离地晃着脑袋,大屁股坐在某个男人的肉棍上,同时双手还握着两根鸡巴上下套弄。妈妈湿漉漉的肉穴、屁眼、小嘴,身上这三个娇嫩的肉洞,无时无刻不被男人的鸡巴塞得满满,随着男人们的动作越来越粗暴,妈妈骚浪的叫床声越来越低,最后妈妈竟累得叫不出声来。   肏到一半时,妈妈已经被这群男人干得四肢发软、瘫倒在地。这时候,有人便拿起了一个振动棒,打开开关,调到最高功率,接着直接就抵在了我妈妈的阴核上,我妈妈顿时浑身一颤抖,嘴里再次发出又淫又浪的尖叫,紧跟着,大约过了不到几秒钟,一股金黄色的水柱便从我妈妈的尿道喷涌而出……   现场所有人,包括我在内,目睹我母亲竟被玩得小便失禁了,都兴奋地喔喔直叫!   ……   当天晚上母亲几乎是被我扛回家的,前两天刚调养好的体力现在又耗尽了。母亲一回去后躺倒在床上不想动,但我还是用湿毛巾帮她擦拭了一遍身子,因为我实在看不下去,母亲浑身上下到处都是黏糊糊的精液。   第二天,我起得很晚,楼下的昆哥也一直在酣睡,隔着木地板还能听见他巨大的呼噜声。   而母亲却早早地起床,一阵忙活之后,已经收拾了一大包东西。我起床后,便问她这是要做什么。母亲有些惊讶地回答我,不是计划今天去省城时趁机逃跑吗?她现在正打包行李哩!   此时我真他妈的苦笑不得——都四十多岁的人了,母亲还是如此傻乎乎一根筋。   “妈,您也不想想,今天带咱去省城,说明他们对咱还是放心的,至少对我是放心的……可您弄个大行李包,他们就不得不怀疑了嘛!”   妈妈听我这么一说,自然当下就反应过来了,并觉得她自己确实有些傻乎乎。   “那这些东西咋办?都不要了吗?”   妈妈看着行李箱内的各种衣物,不禁有些心疼。   “当然不要了!这些都是身外之物,保命要紧啊!老妈!”   随后没多久,昆哥就上来敲门了,叫我们赶紧收拾收拾,半小时后出发,他在省城还约了人见面。临走前,我又特地让妈妈换上一双平底鞋,穿一套宽松点的衣服裙子,为突发情况做准备。   当然,我们母子俩都没忘记最最最最最重要的东西:一直藏在母亲奶罩隔层里的,那一笔数目不菲的积蓄。   第十一章   去省城的路上,山子开车,昆哥坐在副驾驶上,我和母亲则坐在后排。  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,我才发现,我们所在的小县城,离省城着实距离挺远,在国道上行驶了近百公里,仍不见我想象中的繁华都市的影子,反而来到一片落后山区。   从车窗里望过去,几十米开外,绵延不绝的山峰上,怪石嶙峋,野草丛生,景色谈不上美,却十分的古朴、自然。在山凹凹处,茂密的树林间,坐落着许多木料修建的平房。   昆哥指了指那片山区平房,说道:“小娃子,你知道不?我掳来的好多漂亮女娃娃都在这当小媳妇哩!”   妈妈听到这话,不禁脸色惊恐地望了我一眼,于是我偷偷摸了一把她的小手,示意妈妈沉住气,别慌。接着我又笑嘻嘻地回昆哥说:“那多谢昆哥啦,没把我妈妈卖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,还是县城里住的舒服!”  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昆哥他们曾经提过:西边有个山区……看来,去省城的路是一直往西开,我暗暗记住这个细节。   随后,又行驶了十几分钟,车子突然改道,从通往省城的国道上转下,开进了那片山区平房里。四个人全都下车后,昆哥让我和山子抽根烟,休息一会儿,他自己则领着我母亲走了。   我问山子,昆哥这是要把我妈妈领去哪儿。山子摆摆手,说不用担心,昆哥只是去会一个老朋友。   老朋友?   谁?   为什么要带我妈妈去?   山子的话只能让我更加担心……   半晌,已经抽完了第三根烟,山子瞧我还一副紧张模样,便不耐烦地说:   “哎呀,你怕个啥子嘛!走,不信我带你去瞧瞧!”   之后,山子便把我领到一个巷子口,我探头往里一看:妈妈果然就在里面,她双手扶着水泥墙,袒胸露乳地站在一块木头案板旁边,妈妈的肉色连裤袜和丁字裤卷在一起,被拉到了她小腿肚子上;与此同时,一个胖乎乎的男人,身板像座铁塔似的,矗立在我妈妈屁股后面,他裤子也脱到半截,正一脸兴奋地用后入式肏弄着我妈妈的骚逼。   山子指了指那个胖男人,说这人是当地的一个屠户,但按辈分来排,他还是昆哥的远房表叔。   胖男人一边用大肉棒狠狠“教训”着我妈,一边还揪住她的秀发,嚷嚷着要我妈妈再把屁股翘高点儿。   妈妈受不了这番强烈刺激,呻吟声不断,屁股也只得跟着往上翘。胖男人见我妈如此听话,是只温顺的小绵羊,便更加得寸进尺。   紧接着,只听他不怀好意地笑了一声后,不顾我妈妈嘴上说反对,强行用手扳开了我妈妈肥白丰润的屁股肉,然后又用手指往她的菊花口探去。   我妈妈随即惊呼一声,两颗大奶子慌乱地左右直晃,胖男人见她这副骚浪模样,顺势便将手掏到我妈妈下面——俩人性器的交合处,接着他用手指蘸了蘸我妈妈湿黏的淫水,很轻易地便滑进了我妈妈的菊花里。   小穴和屁眼两个肉洞里,同时被陌生男人的异物插入,妈妈很快就被剧烈的性快感刺激的失去理智,她疯狂地大声淫叫,不停扭动着身子,呼吸也变得愈加急促起来。   胖男人操了大约一百多下,终于在我妈妈的阴道内射精,射完精后我妈妈体力不支,一下跪倒在青石板铺的小路上,头也不抬地大口大口喘着气。   过了一会儿,仍然不见昆哥出现,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。于是那个胖男人又把鸡巴塞进我妈妈的嘴里,让我妈妈给他口交。山子看着觉得无趣,便拍拍我的肩膀,说:这胖子还要弄好一会儿,你看了心里也不舒坦,不如咱们回车上再抽几根。   没想到,我们刚走回停车的地方,手中的香烟还未点着,母亲也随后跟着回来了,她整个人衣衫凌乱,头发全部散在肩上。   显然母亲还未从刚刚激烈的性交中恢复过来,她涨红着小脸,气喘吁吁地告诉山子,昆哥说了,他要去当地一个什么表叔家拿点东西,要咱们在这等着,不必去找他。   山子听了,点点头,说他知道了,接着便继续跟我一起抽烟。 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一包刚拆的香烟已经被我和山子抽完大半包,山子明显有些不耐烦了,于是他叫我妈妈上车坐着,不要站在外面乱晃。   待我妈妈上车后,山子便用钥匙把车门给锁了,然后他手一挥,对我说道:“走,小鬼,咱去看看啥子情况!”   ……   离开停车的空旷土坡,我和山子并排走在青石板路上,最后步行进入一条条狭窄的小巷。这时候,我仔细打量了一番周围景色,还真别说,小巷里的建筑无不透露着一份古朴之美。每一个土院子,每一间小木屋,都好像未经保护的古建筑,青墨色的院门贴着斑驳的春联,院门上方旧式的造型,透着一阵浓浓的“古”风。   这些景色比我去过的几个旅游小镇都好看多了。但转念一想,不禁觉得背后一阵阵发寒:如果当时我们母子俩被卖到这种地方,那下半辈子就彻底告别文明世界了。真是令人不敢深思的一件事。   步行了十几分钟,好像已经快到昆哥表叔家了,山子指了指一幢小楼,对我说:“前面就到了,你等下,我去撒一泡尿,农村人的茅厕都脏的要命!”   这时候,我突然发现路边有块棱角分明的大石头,再看两米开外,山子已经开始解着裤腰……那一瞬间,我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,积压已经的怒气一下全部涌进大脑……   关键时刻,怎能手软!   我屏住呼吸,悄悄地向山子靠过去,他此时正在痛快小便,注意力完全放松,再加上山区的风声极大,山子丝毫没有察觉……偷偷来到他背后,我使出了浑身力气,举起那块大石头,最后朝着山子的后脑勺,用力地狠狠砸了下去。   山子一声没吭,就整个人倒在了血泊之中……   偷到了山子身上的车钥匙,我火速赶回妈妈身边,虽然几年未开车,但我依稀还记得那些步骤:打火、发动、手刹、上档,最后一脚油门,车子就呼呼地一溜烟跑了——终于!我们母子俩成功逃离了昆哥等人的魔爪!   妈妈激动地在后座上流下了眼泪!而我则几近手舞足蹈,一边开车,一边欢乐地又喊又叫!   足足过了近半小时,我和母亲兴奋的心情才稍微平静下来。   此时,车子正以每小时至少80码的速度,高速行驶在向西边走的路上,也就是那条去往省城的国道。本来我还有点不放心,怕后面有人或车子追过来,但往后视镜看了一眼,却连之前那个山村的影子都看不见了。   这时候,我和母亲都冷静下来,脑筋也恢复了理智。   母亲问我:“儿子,我们现在是往哪里开?”   按原计划,我本想到了省城,实施一些手段,再弄出点乱子,趁机和妈妈俩人逃走。但现在既然已经提前逃跑成功,便不得不另想其他计划了。   很快,我又迅速意识到一点,虽然暂时后面没有追兵,但我们娘俩儿现在开的这辆车,可是昆哥的,车上牌照之类的证件都在昆哥名下。这一点令我十分担忧。   于是在母亲的建议下,我们决定把车开出国道,在这附近随便找一个村镇之类的地方,只要有人烟就行——别忘了,有钱能使鬼推磨——以我妈妈身上带的现金,请一个人开车送我们去省城,完全不是问题。   ……   天无绝人之路,下午大约三四点的样子,在离省城国道十几公里外,我和妈妈终于找到了一个还算热闹的县城。在县城郊外,我们还秘密把昆哥的车子给处理掉了。   不难想象,此时的昆哥要么在医院,给山子安排急救;要么在国道上,不要命地追赶我和妈妈。   为了暂时避避风头,我们娘儿俩决定在此先住一夜,再计划如何回北方老家。   首先,我和妈妈找了间小旅馆,但开好房间后,旅馆老板突然反应过来,我们母子俩要同住,对此,他一个劲地摇头,死活不答应。没办法,规定确实是,一个单间只能住一个人,但我和妈妈刚刚劫后余生,肯定不愿意再分开。   妈妈苦口婆心地说了半天,还说自己愿意多给点钱,恳求旅馆老板让我们母子俩胡乱挤一晚。   可这旅馆老板脾气十分倔,非要说,这种事情不仅影响他做生意,严重起来,如果警察临时查房,还要吊销他的营业执照。   半晌,我妈妈考虑了一会儿后,想出了一个“法子”……她叫我出去溜达一圈,但注意别跑远,自己再和那位老板谈一谈。   我起初不明白母亲的用意,但半小时后,当我在外面溜达完了好几圈,准备回来看看情况时,却突然听见从关上的房门里,传来了一阵急促的“咯吱,咯吱”声响。   我没猜错的话,这应该是床板震动的声响。   隔着门缝,我往屋内一看,这时候,我妈妈正脱光衣服,呈大字形地躺在旅馆的破床上;旅馆老板也脱了衣服,他挺着那根肮脏的臭鸡巴,噗嗤噗嗤好几下,用力地抽插在我妈妈的骚肉洞里。   门缝里虽然看得不清,但可以想象出,旅馆老板已经整个人趴到了我妈妈肥熟丰满的身子上,一边畅快淋漓地闷吼着,一边任意挺动下身,在我妈妈的阴道里卖力耕耘。   说实话,当时我有点懵,因为没想到母亲竟变得如此随便,初来乍到一新地方,她就很快和陌生男人搞上了。母亲从前可不是这样一个女人,难道这段时间内,昆哥等人对她的各种凌辱调教,已经渐渐改变了我母亲的性格?   不得而知。   我站在门外没多久,突然听见里面的母亲在抱怨些什么,接着,又听旅馆老板说了一句:“回头俺给你买条新的!”   待他们完事后,旅馆老板提着裤子,一脸满足地走了出来。经过我的身边,他什么都没说,只是轻蔑地笑了笑,此时有声胜无声啊!   我板着张脸,走进房间,看到妈妈仍躺在床上,疲惫地闭着双眼,她两条白皙的美腿上,套着一条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连裤袜。想必之前旅馆老板所说的,“买条新的”,便是指我妈妈腿上的丝袜吧。   那天下午,一直到晚上吃饭,我都始终阴沉着脸,心里尽是对母亲的不满。   母亲似乎也明白我的想法,就特地带我去吃了顿好的。   在一间小饭馆里,母亲点了四道菜,其中有三道是大鱼大肉,都是我们过去一直嫌贵,舍不得吃的菜肴。母亲说今天可以随便花钱,一定要好好庆祝下,因为我们母子俩被人欺负的日子总算到头了。   听见母亲突然提到“欺负”两字,我便故意用话酸她:“哟,您还怕别人欺负啊?我看您是挺喜欢那样的。”   母亲听了,有点不好意思,她明白我话中有话,便叹了口气,淡淡地说道:“儿子,下午我和旅馆的老板……那些事儿,你也明白……咱就不要再去想了。”   紧接着,妈妈一下又变得语重心长,她教育我说,经历了这么多,她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:一家人平平安安在一起,是最重要。至于其他的,有时候,人肯定会遇到困难,那就不得不低头,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,有些东西,没办法只能放弃。比如说,妈妈今天虽然牺牲了自己的肉体,但换来的,却是我们娘俩可以同住一间房,不被拆开,而这才是最重要的。   说完,母亲怕我还生闷气,又举了另一个例子:前段时间,我在昆哥他们面前,一直卧薪尝胆,摇尾乞怜,任意出卖自己的母亲,但正因如此,我才最终换来了昆哥等人的信任与大意,致使我们母子俩可以成功逃跑。   听完妈妈这一番话,我心里好过多了,同时又有些自责,觉得自己错怪了她……唉,不要再想那么多了……我内心默默想道,今天能和妈妈坐在这吃饭夹菜,不用恐慌旁人的打扰、牵制,已经是九死一生般的惊险了。至此,我和妈妈都放下了心里的包袱,彻底忘掉这两个月噩梦般的经历,各自心情大好起来。   晚饭时,看着母亲胃口大开地吃着桌上美食,我莫名之中,突然来了一阵性欲。   于是我便使坏,趁着当时饭店里客人不多,令我妈妈立刻脱下自己的内裤。我妈妈心里清楚,我已经有段时间没玩弄她了,此刻她肯定拒绝不了我。   没办法,母亲只好乖乖照做。   她谨慎地望了望四周,确定没人在我们娘俩儿附近后,母亲便神情紧张地把手伸到裙子里,然后她一边在座位上扭动着大屁股,一边小心翼翼地,缓缓把自己的小内裤往下拉,费了老半天劲后,母亲终于把内裤褪到了脚踝处。   这还没完,见母亲一副偷偷摸摸、又羞又怕的模样,我便趁机继续刁难她,故意将手中的筷子扔到地上,然后假装去捡筷子时,把手伸进饭桌下妈妈的裆部,往外快速一抽——嘿嘿,母亲那条酒红色的、还带着她体温的蕾丝内裤,便一下给我揪了过来。   成功拿到妈妈的原味内裤后,母亲娇羞地白了我一眼,便继续夹菜吃饭。   可我此时精虫上脑,实在憋不住了,本想直接拿妈妈的内裤包在鸡巴上打飞机玩,结果被妈妈发现了,她丢下筷子,一把拉住我的手,死活不让我干那恶心事。   母亲还“严厉”地说,现在毕竟是大庭广众之下,要是被别人撞见我当着自己亲妈的面手淫,那可就丢脸丢大发了。母亲还宽慰我,说自己马上会吃尽快吃完,之后就跟我回旅馆让我尽情在她身上消火……   尾声   夜晚,旅馆房间内,母亲翘着屁股,跪在床上,她嘴里含着我勃起的阳具,正一丝不苟地深喉吹舔。好久未享受到母亲口舌侍奉的我,此时已爽得头晕脑胀,整个人云里雾里。   母亲的一双玉手,十分软嫩,她从我的大腿开始,向上缓缓抚摸,于我的乳头上停住,用指尖在上面轻柔打着圈圈。   阳具在妈妈高超口技的挑弄下,很快胀得青筋暴怒,龟头沾满了母亲的口水,显得闪闪发亮。   此时,夜深人静,妈妈也早已情欲高涨,她主动叉开双腿,坐在我的裆部,将亲生儿子的鸡巴全一口吞进自己的肥穴里。待我的龟头一插到底,直顶她的花心,妈妈还扭着大屁股左右研磨了几下。   我一边紧紧地搂着妈妈,与她激烈拥吻着,一边使出浑身力气,拼命耸动下体,好让鸡巴能在妈妈的阴道中抽插的更多、更猛烈。随着下身剧烈的活塞运动,妈妈很配合地高声浪叫着,淫水也随之源源不断,沾满了我的大腿内侧,一直流到了床垫上。   ……   次日,我和母亲便包了辆私家车,去了省城。   在那座繁华的省城,我们一刻都没盘桓,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噩梦般的地方。当天下午,我们母子俩就买到了票,搭上了回北方老家的火车。   ************   笔者的话:《可怜的妈妈》最后一部,至此全部写完了。感谢各位的支持、捧场!谢谢!   至于后来的故事,回到了北方老家,笔者心里大致想着,即使动笔继续写,那也主要是围绕文中母亲之前留下的存款,和与父亲重新修缮关系,以这两点为中心出发,这都是一些全新的元素。   《可怜的妈妈》是不会有第四部了,但不出意外,笔者应该会写几个中篇外传,把整个故事编辑的更丰满一些。   谢谢各位!   番外篇   02年下半年的时候,我们家出了一件大事:我爸有一天提前下班回家,无意中撞见了我妈和其他男人乱交。   事实上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,不过这次我爸可是捅破了那层最后的窗户纸。   当时我妈正和两个陌生男的一丝不挂的滚在床上,满头大汗的撅着白花花的肥腚,被人一前一后的狠肏着肉屄和小嘴。   这两个男人我爸虽然不认识,但读者朋友们肯定再熟悉不过了,他们一个叫王军,一个是老齐,齐教授。   俗话说捉奸捉双,捉奸在床,我爸这次不仅在自己的床上活逮了我妈和别人的春宫,并且还一下子捉了“三”。事后我妈没有解释什么,只是一个人在房间里暗自抹泪,而我爸也没多说,更没打骂我妈,只记得那次他抽了一夜的香烟,而且第二天还照常去学校给学生们讲课去了……   此后几天两人一直未曾说过话,关于此事也没有任何的交流。   可这样一直拖着始终不是个办法,于是在历经了约一个多星期的思想挣扎和各自冷静后,我爸妈最终还是去办理了离婚手续,断绝了两人在法律上的夫妻关系。   就这样,原本至少在表面上还十分融洽圆满的一个三口之家,至此终于彻底破碎了更不幸的是,我爸这个耳根极软的书呆子,还听从了家里一些无良亲戚的歹意怂恿,在仅仅给了我妈两千块的“分手费”后,便极其不讲情面的将她赶出了家门。   而我作为两人共同的亲生儿子,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已堕入贫困深渊的妈妈,决定与母亲同进同退,一起离开了这个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的家。   由于那时候手里的现钱十分紧张,因此我和我妈当时只能暂住在一家破旧不堪的小旅馆里,饥一顿饱一顿的艰难度日,不知道未来的路该怎么走。   虽然心里恨透了自己的父亲,觉得他实在太过绝情,太过昏庸,不过后来细细回想起来,这个一直被蒙在鼓里,头上被带了无数顶绿帽的倒霉教书匠,其实也和我妈一样——是个软弱可悲,凡事只懂得逆来顺受的可怜人。   因为即使现在已经离了婚,我爸仍对我妈过去的许多事情一无所知,没有丝毫的概念。   他不知道我妈几年前曾做过一些民工和城管们的性奴,被他们残忍地轮奸,性虐,以各种令人发指的下流方式调教过,侮辱过;也不知道我妈曾在高老大等地痞流氓的威逼利诱下,被迫在镇上的洗浴中心做暗娼,成为了无数变态嫖客胯下之物,人尽可夫的公共厕所;他更不知道自己的亲生儿子——我,也是玩弄奸淫我妈的主力军之一,常常在宾馆或家里,拿他丰满肥熟的美丽老婆,当做肉便器和人形娃娃尽情使用,肆意将自己滚烫的精液发射在我妈全身上下每一处肉洞里。   不过话说回来,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,我那被千人骑万人操过的亲娘如此,自己父亲也不例外。   那么作为本文女主角的丈夫,冯慧芳的老公,“光荣”的人民教师——我爸,他令人可恨的地方在哪呢?   过去所发生的一些事情我们暂且撇开不谈,就说说那次我爸捉奸的具体状况,读者们便可略知一二了:……   那天,由于我爸的学校决定临时调课,因此他提前下班回了家,时间约是下午3点多钟。   当时的我爸,还骑着已用了十几年的凤凰牌自行车。他一颠一波的行进在回家的路上,心情看起来十分不错。不过,那倒不是因为今天提前放了学,可以早点回家,而是刚才经过路边摊的时,他终于买到了自己中意已久的两本文学小记。   可戏剧性的是,当他刚一打开家门,后脚还没迈进屋里的时候,我爸的好心情却一下变得十分复杂起来——他看见了一些令自己感到有点不安的东西:鞋柜前有四只陌生的男式皮鞋,旁边是一双他说过不让我妈穿的,裸背式的尖嘴高跟鞋;茶几上东倒西歪的摆着七八个空啤酒瓶,和一碟吃洒了一地的花生米。   再看沙发上的某些物件,则更是令他彻底震惊了,一件紫色开档的女士情趣内裤,一条同色系的半镂空棉质乳罩,两个仍在嗡嗡作响,表面油光闪亮的黑色跳蛋……   我爸此时似乎明白了些什么,只见他迅速扔掉了手中的那两本书,头重脚轻的快步往自己和我妈的卧室走去。   隔着紧闭的房门,我爸悄悄地把侧脸贴了上去……   “啊……啊……不要……呜呜呜……呜呜……”   “呵!这老娘们肉可真嫩啊,来,老齐,你也来试试!”   “好!来,抓住她的胳膊和腿,别让这老屄乱动!”屋里的声音来源于两男一女,那女人发出的声音非常的熟悉,我爸只听了她哼哼几声,便断定那女的正是我妈!   站在门外的我爸此时大脑一片空白,目光呆滞而无神,在一阵头晕目眩之后,他差点没摔倒在地上。   不过为了一探究竟,我那羸弱的父亲还是决定强打起精神,并用一只枯瘦的胳膊扶着墙,卯足了劲要看看屋里到底在发生什么。   只见他小心翼翼的把房门推开了一个小缝,接着吃力的弯下半个身子,探头向屋内悄悄的望了过去。   就这样,我爸做出了一个必然会让他后悔终生的决定。   因为接下来出现在他眼前的那一幕,不仅是他这辈子再也不愿看到第二遍的一幕,更是让他这个文弱书生最后的信念与最初的价值观,彻底粉碎并扭曲的一幕。   只见在那张我父母已睡了十几年的木板床上,我妈正浑身赤裸的坐在一个皮肤黝黑的精壮男人怀里,哭天喊地的大声叫唤着。与此同时,她还不断地扭动肉感十足的腰肢,乱蹬两条洁白而纤细的美腿,但在王军两条强硬臂膊的牢牢钳制下,她的一切反抗显得是那么的无力。   我妈似乎在十分恐慌的躲避着什么,不过我爸此时是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与反应的,因为男人们在我妈的脑袋上紧紧套了条款式新颖的黑色连裤袜,只在嘴部开了口子,好让她可以呼吸出气。   我妈嘴上两片又细又薄的朱唇娇艳艳的露在外面,随着她的声声叫喊,一会儿张开一会儿紧闭。时不时的那两男人还会伸出手指,强迫我妈含在嘴里吮吸。   场面显得十分淫荡。   过了一会儿,刚刚在旁边稍微休息了一下的齐教授,缓缓地爬上了床来。   只见他不紧不慢凑到我妈耳旁,隔着套在她头上的丝袜,开始大口大口的又舔又吸起我妈饱满的耳根肉。   齐教授的舌头十分僵硬,像一块用了很旧的洗碗布;旁边长着两排不整不齐的大黄牙,上面还沾满了许多乌黑的烟垢。   由于我妈的双眼正丝袜被遮住,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,因此她丝毫没有预见到齐教授的突然袭击……在一阵尖利的惊叫声后,我妈如被电击似地打了个寒颤,接着又不禁将一只手缓缓探向了自己的阴户。   事实上,耳垂是我妈全身几处敏感点敏感度最高的地方。每次与她做爱前,我只要轻轻在她耳朵上舔上几小口,我妈就会立马迸发出高昂的“兴致”,她不仅瞬间就会小脸发红奶头变硬,下身的淫水更是没几秒便开始哗啦啦的如小溪一般,潺潺流淌个不停。   而这个小秘密——舔耳根比舔小穴更容易让我妈发骚——还是当年一个老嫖客偷偷告诉磊子的。后来我和磊子在我妈身上试了试……嘿!果然是真灵验!   我妈这个女人,虽然内心与思想上十分的保守传统,但她的身体却是个不折不扣的,货真价实的荡妇身体……   再回到我爸我妈的卧室里,刚刚舔完了我妈的敏感带,弄得她私处一片汪洋大海的齐教授,现在又轻声低语的在我妈耳边嘟哝了起来,似乎在嘱咐着什么,同时他的双手也开始有节奏的搓揉起我妈的乳房来。   我爸神情紧张的站在门外,虽然他不知道房里的男人跟我妈说了些什么,但从那老家伙和我妈身后的男人脸上淫亵而猥琐的笑容上看,我爸预感将有坏事发生在我妈身上了。   果不其然,我妈随后便顺从的用手分别钩住了自己的两个腿凹,然后胳膊用力向上一抬,将自己的下肢呈一百八十度向两侧充分的张开,做出了一个女人小便时的姿势。   于是,我妈下体那“神秘”的阴户便彻底的暴露出来,展示在了全场包括我爸在内的三个男人眼前。   只见我妈私处的那口原本又窄又小的迷人肉屄,此时正奄奄一息的哈着小嘴,不断地往外喷溢着一波一波又稠又黏的白色液体,两片原本就十分肥厚的成熟阴唇,也因为过度的摩擦而更加充血肿胀起来,正无精打采的耸搭在我妈的阴道口上。   相较于平日里我妈干净而整洁的阴户,此时出现在我爸面前的这个肮脏无比,不堪入目的女人性器,不禁令站在门外偷窥的他,顿生一阵强烈的恶心。   不过我爸虽然十分软弱,常常还会犯些糊涂,但作为一个从未丢掉过良心的知识分子,他心中的善与怜悯,永远都是排在首位的。   他看着我妈无助的被人用丝袜套着头,全身因为不时地惊吓和强烈的羞耻而不断颤抖,就像只可怜的肥羊落在了两头饿狼嘴里;胸前一对松软而巨大的丰硕乳房,被人握在手中尽情把玩,肆意搓揉成各种形状的松软乳房;下体呈深褐色的小穴自不必说,早已被人蹂躏的一塌糊涂,层层褶皱的上面,布满了油亮亮的闪烁着淫水的反光。   见到这些,我爸却又变得感到十分的心疼,想想自己平日里性格温和内向,为人既端庄又善良的贤惠老婆,此刻却被两个从未见过的野男人像玩玩具一样肆意淫弄着,真是令人难以想象!   不过,最令他感到绝望的是,自己作为我妈的丈夫,此时却只能呆呆的站在门外眼巴巴的看着,都不知道该做什么是好……   要知道,我妈作为一个女人,一名妻子,她多么希望当自己的肉体被糟蹋蹂躏,人格被侮辱作践时,她的男人,她的丈夫,可以挺身而出,赶走骑在她身上作威作福,大鱼大肉的淫魔们,将她从性与变态的无尽地狱里给拯救出来!   可是我爸没有,一直都没有。而这,也注定了他们最后必将分开的悲剧命运。   也正因为如此,我更能理解我妈心中最苦的地方,因为不断的绝望与饱受惊吓的同时,她内心里还要忍受的常人无法想象的苦楚与自绝,那就是:永远都不能自甘堕落,“享受”这样的性快乐。   而这,也是她这个良家妇女永远不会失去的贞洁本性,和最后的底限。   就在我爸黯然的思绪乱飞时,房间里的淫戏也一步步的走向了高潮。   面对眼前这个中年熟妇门户大开的下体,齐教授一边用手指扑哧扑哧的快速抽插着,脸上的表情十分快乐,好像一个欢快的捅着树上蜂窝的调皮少年;一边又缓缓地点燃了一根香烟,并将烟头放置在仅离我妈下身的阴核不到3公分的地方,令人发指的残忍熏烤着那粒早就充血的小肉芽。   此时,我妈只觉得自己的私处时痛时痒,难受不堪,好像有数百只蚂蚁爬进了她的下身,并且在滋滋不停的疯狂蛰咬着她的嫩肉。   我妈虽然知道,是齐教授的手指在她的阴道里翻江倒海,肆意扣挖,弄的她的阴道壁又疼又痒,但由于被黑色的丝袜遮住眼睛,因此她并不清楚自己的阴蒂正被一根火烫的烟头变态的灼烤着!只觉得阴户口那里的温度正越来越高又过了一会儿,我妈下体的性器反应越来越强烈,痛感更是越来越明显,只见她拼命的左右摇晃着的脑袋,并大声的喊叫着“疼!疼!”。很显然,我妈下身的皮肉所能承受的最高温度,已经达到了极点。可是,面带着变态淫笑的齐教授,却仍将手中的烟头悬在那里纹丝不动,没有一点要拿开的意思,仍然继续燃烧,炙烤着我那可怜的母亲。   一直坐在我妈身后,用双手不停搓弄揉捏,细细把玩着她胸前两颗巨乳的王军,在旁边也看的十分过瘾,于是只见他从那对白肉球上腾出了一只手,然后顺着我妈光滑洁白的小腹一直往下抚摸着探去,直到我妈正饱受折磨的肉穴门口,他的大手才停了下来。   随后,不出所料的是,王军伸出了一根又粗又壮的手指,并强行插入进那已经被塞得满满的阴道内,与齐教授一起,暴力且毫无怜悯的疯狂指奸着我妈。   齐教授见状,也变得愈加的兴奋了:他不仅加大了手部抽插的力度,并保持着三根手指同时在我妈体内前后挺动,还大大猛吸了一口香烟,让烟头的温度变得更高,更烫,并接着继续刺激烧灼我妈的性器。   “啊!啊!不要,不要啊!”   “好痛!啊!我受不了了!”   “啊!求你们了!啊!痛啊!”正遭受着如此虐待与折磨的我妈,好像一只正被人按在肉板上血腥屠宰的母猪,不断地大声呼喊着,嚎叫着,声音凄厉而悲惨。   伴随着我妈发自肺腑的痛苦的惊声尖叫,两个男人无休无止的四根手指一齐上阵,飞速而粗暴的插弄着她的小穴,扣挖她的阴道壁。随着频率的不断增强,男人们所用的力度和插进抽出的幅度也越来越大,再加上离阴蒂仅毫厘之距的燃烧的烟头的强烈刺激,我妈下体所能承受的侵犯程度已经渐渐达到了无法忍受的人体极限!   最后,又过了大约半分钟后,只听见一声“啊!”的猛然大叫,我妈那口饱受着摧残的可怜肉穴,这下再也终于支持不住了!   只见此时的我妈:粉白的颈脖上的正挂着无数点有黄豆粒那么大的,一滴滴透明的汗珠;下身两条既修长又白嫩的玉腿,犹如正被电击了一般,正不断地剧烈抽搐着。纵观她的全身,几乎没有一块肉体不是在微微打着哆嗦,从头到脚,我妈整个人的反应是如此前所未见的强烈与敏感。   与此同时,我妈还一边拼命的摇摆着自己肉感十足的大肥屁股,并不断左右甩动那颗仍被蒙在丝袜里的小脑袋。她挣扎着想尽量并拢早就被男人的两只大手紧紧分开按住的双腿,好像在拒绝或躲避着什么。   仔细一看,原来是王军和齐教授两人竟然玩到了我妈的G点!只见一股股透明中略显白浊的女性体液,正持续不断的从我妈阴道口里大量的喷涌而出,如天女散花般的洒在了床单上,地板上,以及我爸睡觉的枕头上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这已经不是我妈头一回在男人面前“当众表演”潮吹了,但这一次无疑是最壮观的一次。因为她不仅喷出了比以往要多一倍还多的大量淫水,还足足“大力发射”了约有20多秒钟,真是令我不得不再次发问:我妈这个女人的性潜力,它到底有多大?